慕容少安愣住了,原来沈凝安是这样想的吗?
见慕容少安不阻拦,沈凝安打开水袋的盖子,将水倒在了海渊的尾巴上。
水接触到尾巴的皮肤,立刻被吸收了。原本海渊是快要陷入昏迷状态的,这水让他立刻清醒起来。
看到海渊猛的睁开眼,沈凝安还吓一跳。她看着海渊结结巴巴的说:“怎,怎么了?水有问题吗?”
海渊扬起目光看了看站在沈凝安身后那几个高大的兽人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没有,谢谢你。”
沈凝安摇了摇头,道:“不客气,一袋水而已。”
接着,她把水递给了海渊就站了起来。打算离开。
“沈大小姐等等……”
海渊喝了一口水之后,有些疑惑,就开口叫住了沈凝安。
“还有事?”
海渊捏着水袋,看了看几人,问到:“你这水,还给别人喝过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?我家雌主的水给谁喝还要你管吗?”嘴炮慕容少安开口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……”
常景澄觉察到了不对劲,走过去拿过海渊手中的水壶喝了一口,然后一向不怎么显露表情的他竟然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水壶,又看了看沈凝安。
“看我干嘛?这水不是你准备的吗?难不成我还会在里面下毒?”
“叽叽歪歪的干嘛?不就一壶水吗?”慕容少安抢过常景澄手中的水袋喝了一口之后,直接爆了句粗口。
“我去,这水竟然含有星能。”
其余人也震惊,轮流喝了水,最终确定了慕容少安的话是真的。
“不可能吧?这不就是常景澄他装了给我放空间的吗?我的空间又没有水。”
“凝安,这水确实有星能。”蓝瑞昂道。
“啊……”沈凝安突然明白了:“是不是只要放在空间里的东西,都能吸收空间的星能。可是我的空间像沙漠一样,温度还高的吓人,都不能种植也不会有星能啊。”
“雌主,您把刚才我们摘的果子拿出来看看。”
沈凝安摊开手心,几个红通通的果子就躺在手心里。几个兽夫都各自拿了一个,吃了一口之后,都很惊喜。
“雌主,这果子确实含有星能,不过很少,只有一丝丝。应该是在您的空间呆的时间不长,吸收得少。”
“是吗?”虽然沈凝安不知道星能到底是什么,可看到几个帅气的兽夫惊喜的样子,她还是觉得很高兴。
这样的话,哪怕她空间没办法种植,她也可以给兽夫们提供带星能的食物。这样兽夫们就有星能维持技能,在战斗的时候也上了一层保护罩。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咱们快些去多准备一些食物放在空间,这样去历练的话就不愁没有食物了。”
说完,沈凝安就要走,可却看到五个兽夫都站在原地不动。
“走啊,怎么了?”
见沈凝安真是不管海渊了,慕容少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他知道这蛟人天生就会魅惑雌性,他还真担心沈凝安会让薛灵均替这个蛟人治疗呢。
“有些事还需要处理一下。”
常景澄作为几个兽夫的领头人物,他最先开口,道:“雌主有此逆天的空间,这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个秘密,否则雌主肯定会有危险的,咱们等级都比较低,保护不了他。”
“烦死了,说,你和你那个雌主是不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演戏,就是为了让沈凝安救你,让你留下来。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他烦躁的踢了海渊的蛟尾一下,那原本有些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了。
“哎……”
看到慕容少安暴躁的踢海渊,沈凝安连忙折回来拦住他,道:“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,咱不搭理他就行了,走吧。”
虽然沈凝安很同情这个姣人,对他也很有好感,可不代表她就会接纳他啊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沈凝的秘密,我们给你俩个选择。一就是我们几个人合力杀死你。虽然你是三级,可你受了重伤,未必是我们的对手。”
“二就是……”说着,常景澄顿了顿,看了看其他四人,再看了看沈凝安,接着说道:“你离开你的雌主,加入我们。”
“我觉得还是杀了吧,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。”慕容少安可不想在多一个人来分沈凝安。
“杀了他倒是不难,可是若我们真的杀了他,出去秘境后刚才那个雌性会不会找我们麻烦?她的兽夫级别都比较高,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“看他的选择吧。”
其余人也发表了意见。
海渊看着几个雄性,心中有些羡慕,这个雌性看着等级也不高,可为何她的兽夫们都很和谐?
陆初柔虽然是B级,可她刁蛮任性,那几个兽夫都变着法儿的哄她。兽夫之间也是捻酸吃醋的,根本不会有这样和谐的一幕。
“我会保守秘密的。”海渊道。
“这种话三岁小孩都不信。”
海渊又开口,解释起他为何在这里为何受伤。
“陆初柔看到悬崖峭壁上有一朵花,就想让我去给她摘。那悬崖谷中云雾缭绕,却都是有毒的气体。我们蛟人一族天生就有自动吸收空气中的水气来治愈身体。若我去摘,那我的身体本能的就会吸收那些有毒的气体,所以我拒绝了她,让她让最高级别的卢煜辰去。可我的拒绝惹恼了陆初柔,她便让其他人围殴我。”
海渊深吸一口气,直视着沈凝安的眼睛,道:“我分配给陆初柔快俩年了,还未能与她合欢。若是沈大小姐不嫌弃,我可以离开陆初柔成为你的兽夫。”
沈凝安:?
解释你还是清白之身?可是她沈凝安又不是那种迂腐之人,怎么会在意这些呢?
不是,她在想什么呢?
沈凝安摇摇头,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那些想法甩开。其他人以为是沈凝安不愿意接受海渊,就准备攻击海渊。
“等等,”见兽夫们误会了,沈凝安赶紧开口,道:“你不是那个谁的兽夫了吗?还能离婚呀?”